万万不可

xzf给爷爬

【爆】知名排球选手私下幽会女大学生视频影像流出!

主黑研/兔赤,后者戏份较少(大概?)

一些辣鸡厕所读物,非常尼玛ooc,不能接受的建议左上角

看完求求不要骂我(土下座)

有msby的小可爱出来打酱油





      看清楚热搜第一上那行黑色加粗的字后,杂志部里顿时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但是啊,看背影应该是个大美女。”

      “这个体型和身高放在女生当中可不算矮的啊,你们看这个女生,还穿着卫衣牛仔裤和运动鞋,会不会也是个业余运动员啊?”

      赤苇京治避开纷纷扰扰的茶水间,打算偷偷回到座位上享用午饭。难得饭团宫在东京开了分店,今天也买到了自己喜欢的口味,他可不想被无聊的八卦占据宝贵的午餐时间。

      但八卦这种东西,就算他不去主动招惹,八卦也会主动惹上他。有好事的女同事知道他是某排球选手的粉丝,踩着高跟鞋就踏踏踏地跑到赤苇京治跟前,把手机一伸:“赤苇你看!”

      出于礼貌,赤苇京治不得不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

      下一秒,他那口还没咽下去的饭团顿时卡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噎得他眼前一黑。

      

      黑狼队的几个人也不好过。

      尤其是给木兔光太郎批了假的明暗修吾。

      “我发誓,如果我知道他是外出去干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给他批假的。”他叹了口气,“他当初跟我说,他回东京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哈,终身大事。”宫侑端着手机划拉两下屏幕,阴阳怪气道,“终身大事指翘掉训练去跟女大学生约会?”

      日向翔阳不动声色地缩了缩身子,试图为自己的师父开脱一下:“可是,我觉得师父身边的不像是个女生诶………”

      “喔,那更糟糕。”佐久早圣臣漫不经心地补刀。

      “啊啊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哇!”

      “行了行了,麻烦好好擦擦你那双雪亮的眼睛,小翔阳,”宫侑摇头晃脑地翻起了旧账,“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发布会结束,他的西装里都会被塞进无数美女的联系方式。”

      “而且他每次换衣服前都不把那些纸条拿出来,那些该死的被洗烂的纸屑糟蹋了整台洗衣机!”佐久早圣臣暴怒。

      “可怜的京治,”金发男人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也许他现在还在公司的茶水间里悠闲地享受着他的饭团,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是个可憎的负心汉——话说连那只猫头鹰都有对象了,为什么我还是单身啊?”

      “小老弟,你要是再用这该死的翻译腔讲话,我一定会让我的排球鞋狠狠地亲吻你的屁股,我保证。”明暗修吾一脸慈祥地上前,用小臂狠狠锁住了宫侑的喉咙。

      “还有,谁是京治?”

      “京治?听起来好耳熟。”佐久早圣臣皱起眉头。日向翔阳贴心地提示道:“是赤苇前辈吧——赤苇京治,就是师父高中时的二传。”

      “啊,想起来了。”黑发男人如梦初醒,但随后又陷入疑惑,“但是关他什么事?”

      宫侑艰难地从明暗修吾的小臂中逃出生天,同样回以佐久早圣臣一个疑惑的眼神:“你跟枭谷打了那么多次比赛都不知道的吗?”

      “知道什么?”

      “………服了,你真的应该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没有女人缘。”

      “赤苇京治,跟木兔光太郎,他俩是一对啊!!”


      死一样的寂静。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种事?”佐久早圣臣率先打破沉默并为自己找补,“话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别问我,去问治那头蠢猪。”宫侑望着一排排摆在他面前的耳朵,默默翻了个白眼,“不过是去东京开了个分店,这都能跟人熟络起来……”

      “可是饭团宫的饭团真的很好吃。”日向翔阳一脸诚恳地看向宫侑,“有机会能来宫城也开设分店吗,小夏馋了很久了,但我总是排不到,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新鲜的给她寄过去。”

      “别问我,去问治那头蠢猪。”宫侑一脸慈爱地回以他同样的答复。

      明暗修吾眉头都快拧成蝴蝶结了,他拿过宫侑的手机,仔细端详着赤苇京治的脸:“这就是光太郎的对象?怎么都没听他提起过?”

      “确实呢,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们两个是一对……”日向翔阳挠挠头,“不如说,我一直以为师父是单身来着………”

      佐久早圣臣不说话,显然是对这个话题已经失去兴趣了。他正要走,坐在地上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三人却一把拽住他,非要逼问他的看法。迫于无奈,他也只能学着明暗修吾的模样去打量照片上的赤苇京治——

      “有一说一。”他说道,“他对象真的挺好看的。”

      “是吧,我也觉得。”宫侑收回手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话说那个女大学生又是个什么人啊,我都没看清脸,长得好看吗?”

      “不知道。”明暗修吾摇摇头,随后又挥着手把他们赶走,“都先别看啦,快点去训练!”

      日向翔阳没说话,低头把视频看了一遍后,又打了好几个寒战。

      他百分之一百二十肯定,这个女大学生肯定是他的熟人。

      不对,岂止是熟人。日向翔阳想,他甚至不是个女的。

      下午的访客很快就证实了他的猜想。



      黑尾铁朗疯了。

      收到排协消息的那一刻,他刚好在大阪出差,看到热搜标题的一瞬间他没想太多,只想着把这当成是一件关于排球明星的很普通的八卦,随意公关一下出来打个官腔就算了。只是他前脚刚踏入黑狼的训练馆,后脚视频已经开始自动播放,秉着好奇心看了一眼,黑尾铁朗差点一口老血喷向刚刚被佐久早圣臣消过毒的地板。

      画面中,那个把发尾漂成金色的美人脚上踩着他去年情人节送的鞋,背着他今年恋爱纪念日送的挎包,穿着一身他在衣柜里看到过不下十件同款的卫衣和牛仔裤,抄着手站在一旁,似乎有点嫌弃身旁蹲在橱窗前的大个子——

      这他妈哪是什么女大学生,这分明就是孤爪研磨。

      吃瓜吃到自己家的复杂心情实在是难以言喻。结束工作后,他坐上从大阪回东京的新干线,思考着要不要给赤苇京治打个电话以示问候,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似乎也没那个资格,于是作罢。但正当他打算把手机放回口袋时,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来自当事人的。

      “…………喂?”

      “小黑,是我。”孤爪研磨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接我电话。”

      “不至于。”黑尾铁朗叹了口气,“但是回来之后我肯定要先问清楚具体状况的,你做好回答的准备。”

      孤爪研磨在电话那头挑挑眉:“这是在威胁我?”

      “…………………”

      “开玩笑。”孤爪研磨清了清嗓子,“你预计什么时候回家?”

      “大概八点左右回到吧,怎么了?”

      “没事。”

      他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笑道:“今晚有个演唱会,大概十点开场,我预订了两张票,记得来。”


      木兔光太郎不知道自己被人卖了,木兔光太郎依旧喜滋滋。

      十分钟前他刚给赤苇京治发了消息说自己今天请假要回来东京看他,大概晚上十点到家门口。对面的人似乎在忙,只匆匆回了个“嗯”就再也没说话。虽然对这个冷淡的反应有些不满,但木兔光太郎表示体谅,毕竟恋人常年要熬夜加班,何况最近宇内天满的新作即将刊登,他自然忙得脚不沾地。对着屏幕傻笑了一会儿后,他又把手机贴到自己的胸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啊,好想快点见到赤苇哦。

   

      与他不同,黑尾铁朗正坐在孤爪研磨的玛莎拉蒂里“招摇过市”,回想起跟他一同下新干线的同事看到这辆车的表情,他觉得明天的头条可能要变成“富婆女大学生包养排协人员并接送其上下班”——话说回来,为啥老是来来去去都绕不开女大学生啊,研磨真的很像女生吗?

      “小黑在想什么?”

      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孤爪研磨偏过头,咪起一双细长的猫眼朝他的方向看过去。黑尾铁朗下意识地伸手替他撩起耳边的碎发,而后才迟钝地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又被他蛊到,于是迅速收回手:“我只是在想,待会是要去看谁的演出。”

      “你生气了?”孤爪研磨把头扭了回去,继续开车。

      “有点。”

      黑尾铁朗懒得去玩心理战,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上下将孤爪研磨打量一番,发现他这身行头跟网上疯传的视频一模一样,想到这儿他又有些不爽,说话间咬字的力度都大了几分:“你那天在跟木兔干嘛,挑礼物吗?”

      “对啊。”孤爪研磨爽快地承认了,“不仅如此,他还买了把吉他,要在家里给我们开个私人演唱会。”

      “听起来真他妈扯淡。”黑尾铁朗毫不留情地评价道,“但确实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我是说,你有多一副耳塞吗?”

      “当然有,高中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要我听他唱歌不如叫我去死。”孤爪研磨猛踩一脚油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我还得免费给他赞助音箱和麦克风,真讽刺,不知道过了今晚它们还能不能正常运转。”

      “你把你直播用的给他了?”

      “不然呢?”

      黑尾铁朗登时乐得合不拢嘴:“或许你应该想开点,这副设备可是被排球界的明星运动员用过呢。”

      “……………”


      赤苇京治心乱如麻。

      从视频中看出那个“女大学生”是谁的人并不多,他绝对算其中一个。深刻于出厂设置中的吐槽本能被这条热搜中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几近崩溃,他不知道是应该先悲愤于木兔光太郎的出轨,还是应该先同情被人当做“女大学生”的孤爪研磨,亦或是安慰与他同病相怜的黑尾铁朗。今天雪花一样飞来的安慰短信也看得他够呛,尤其是木叶秋纪,恨不得立马持刀飞到大阪取那谁谁兔头。

      他望着手机上木兔光太郎发过来的信息,长长地叹了口气。

      满打满算,两个人在一起也快有七年了。两个人在他读大二、木兔大三那年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毕业后他兜兜转转进了自己心仪已久的公司当编辑,也看着自己的球星一路登上世界舞台发光发热,外人看来无一不觉得情感稳定事业有成。只有赤苇京治自己知道,这些年来为了要不要公开这件事两人起过不少大大小小的争执,闹了好几年最后还是没有公开。木兔光太郎固执而幼稚地认为不公开的话他就会被人抢走,赤苇京治只好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陪他发誓,承诺自己这辈子只会喜欢木兔光太郎一个人——但是现在,反而是那个一直吵吵嚷嚷的人先一步离他远去了。

      这件事牵扯的人和事太多,赤苇京治自认还没有勇气去面对这满地鸡毛,于是故意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不知道是在躲避谁。低头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按照木兔光太郎的作息,这个点估计还在被窝里兴致勃勃地看着比赛录像吧。想到这里,他又裹紧了风衣,只觉得今天晚上好像出奇的冷,冷得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咬着牙用仅剩的力气拧开门把手:

      “我回………”

      “木兔光太郎!我他妈给你两拳!”

      听到这个辨识度极高的声线,赤苇京治先是一愣,随后迅速低头开始检查四周的情况:

      门口的鞋子有三双,一双是木兔光太郎常穿的运动鞋,他去年生日亲自挑的,大概花了他半个月的工资;一双也是运动鞋,根据对比结果来看,这双鞋子跟视频中另一位当事人所穿的一模一样;还有一双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皮鞋,尺码比木兔光太郎的小些,陌生得很,至少他是从来没见过——那就是说,现在这间屋子里至少有三个人的存在,根据现场的鞋子和那个独特的声音,不难推断出屋里的成员分别是:木兔光太郎、孤爪研磨和黑尾铁朗。

      再把目光投向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板上铺得满满当当的玫瑰花瓣,似乎从客厅一路延伸到了卧室,看得赤苇京治钱包痛;桌上的烛台难得有了用武之地,安静地托着几支红蜡烛,烛火不算亮堂,摇摇曳曳地衬得气氛多少有点诡异;当然最诡异的当属桌上的食物——饭团,在四周环境精致奢华得几乎算是铺张浪费的情况下显出一种格格不入的喜感,根据厨房垃圾桶的情况来看,这是有人提前预订了饭团宫的外卖并把它端上了烛光晚餐的餐桌——也许饭团宫老板在得知自己家的食物出现在一个如此浪漫的场景后会由衷地感到欣慰与自豪,但如果得知当晚有人用刀叉来吃饭团,他一定会尖叫着不远万里飞过来用筷子杀人。

      至于那三位主角,赤苇京治发誓他只在办公室女性中流行的肥皂剧里看过相同的人设和场景,凭着编辑卓越的理解能力和想象能力,他迅速推导出了前因后果:

      木兔光太郎算准了他今晚会加班,于是特地请假回家用他的钞能力精心为孤爪研磨安排了这一顿以饭团为主食的烛光晚餐,正当两人你侬我侬互诉情意时,黑尾铁朗却突然闯入并准备对木兔光太郎拳脚相加,而自己,一个参与了这出闹剧又没完全参与的“过客”,此刻正以旁观者的身份目睹着这一切…………

      好家伙,黑尾铁朗这是寻仇来了。

      “啪”地一声,他的公文包掉在了地上,把那块区域的玫瑰花瓣弄的七零八落。


      木兔光太郎把自己缩在沙发上,委委屈屈地看着坐在他一米开外的赤苇京治。而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则一屁股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公堂对簿。

      十分钟前,赤苇京治回到家,宣告着他这次的秘密行动以失败告终。还来不及在心里哀嚎两句,对面的恋人却突然僵在原地压着声音哭了出来,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泡得木兔光太郎心里一阵酸涩,他一把甩开炸毛的黑尾铁朗,慌慌张张地跑过去嗯嗯啊啊了大半天,却愣是没挤出一句哄人的话,最后干脆闭了嘴,捧着赤苇京治的脸给人擦眼泪。好不容易等人哭得差不多了,下一句话却又打了木兔光太郎一个措手不及:

      “木兔前辈,”赤苇京治红着眼睛抬头看他,“你要跟我分手吗?”——

      “误会!天大的误会!”

      此刻,木兔光太郎憋屈地窝在沙发上大喊大叫,“我真的没有在外面偷吃!”

      “他居然还知道这个词?”孤爪研磨扭头看向黑尾铁朗。

      黑尾铁朗耸耸肩:“可能是宫侑教过去的吧。”

      “这个事情稍后再说,我要先一件一件问清楚。”虽然说话还带点鼻音,但赤苇京治已然恢复了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看得木兔光太郎心里发毛,“第一个问题,刚刚你和黑尾前辈在吵什么?”

      “因为我把桌上的红酒打翻了……”

      话音刚落,黑尾铁朗冷着脸,“唰”地扯开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衫:“而且红酒刚好撒到了我身上,我两千块钱的衬衫直接报废。”

       “哇哦,真酷。”孤爪研磨毫无感情地评价道,“你看上去像是被人在要害处捅了几刀。”

       “谢谢夸奖,我也觉得。”

       “………………”

       赤苇京治一脸尴尬地把目光从那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上挪开,接着提问道:“第二个问题,木兔前辈明明就是昨天回来的吧,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今天才回家?”

       “唔、唔,因为孤爪说这种事情应该要提前准备,所以我就提前一天收拾东西回来了。”木兔光太郎老实道,“当时孤爪还说什么,没有下雨就要什么丝绸来着(赤苇:是未雨绸缪啦),哎呀我给忘了,总之我觉得他说得特别有道理,就决定让他陪我挑礼物啦!”

      ???

      这是个什么逻辑???

      但世界上所有没有逻辑的事情,只要放到了木兔光太郎身上似乎就会变得分外合乎逻辑。孤爪研磨自觉不吐不快,忍不住开口道:“我敢说他带我去挑礼物绝对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除非你希望今晚的天花板上会多出一个比你的头还大一圈的迪斯科灯球。”

      黑尾铁朗想了想:“虽然有点不合适,但是那样好像还挺酷的。”

      “你大可把‘有点’去掉——顺带一提,这也是为什么我跟木兔出门逛街不带你。”

      “请旁边的两位观众不要突然开启辩论赛。”赤苇京治做了个“stop”的手势,孤爪研磨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话音刚落便迅速从怀里摸出PSP开始打游戏。

      “第三个问题,”他把头拧回去,用刚刚哭过的红彤彤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木兔光太郎,“你今天是真的一整天都没有看过网上的热搜吗?”

      “???????啊?”木兔光太郎一脸震惊,“什么东西啊?”

      孤爪研磨不动声色地把脸转了过去。

      黑尾铁朗坏笑着凑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要解围吗?”

      “我花钱把热搜压下去了,你们排协给报销吗?”孤爪研磨一肘子拐向黑尾铁朗的腰,登时把他疼得吱哇乱叫。

      “真过分………”他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正要再抱怨两句,回过头却发现刚刚还一副审讯犯人的狱警模样的赤苇京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原本的座位,挨在那位“犯人”的怀里,举着手机循环播放热搜视频。“喂!居然还真的在看啊!”

      这个诡异的场面持续了一段时间,除了木兔光太郎大呼“离谱离谱真离谱”外没有人再出声。孤爪研磨连游戏都没心情玩下去了,恨不得立马包一艘飞船离开地球表面换个星球生活,同时也在祈祷着这场公开处刑能够快点结束。

      “所以赤苇是因为这个才觉得我要和你分手吗?”木兔光太郎撇撇嘴,连头发都肉眼可见地耷拉下去,“好吧,连我都觉得拍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赤苇京治看见他失落的模样,心里愧疚得不行。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木兔光太郎为了今天晚上的惊喜究竟花了多大功夫,玫瑰花也好蜡烛也好,摆在客厅中央的音箱和麦克风也好,就连餐桌上的饭团都是自己喜欢的口味——但是因为自己无谓的怀疑,所有的一切最终都没能达到预想的效果。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把脸埋进恋人的颈窝:“对不起,我没有故意怀疑木兔前辈的意思,只是………我真的太久没有见到你了………”

       这话不假,两个人的事业根据地相隔太远,一年算下来见面不超过15次。尤其是今年黑狼队的国外集训连着赛季一起,木兔光太郎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回到东京跟他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赤苇京治的不安和嫉妒等恋爱中的负面情绪也随之到了摇摇欲坠的临界点。

      但是木兔光太郎并不会生气。

      看着难得主动向他撒娇的赤苇京治,他的脑子突然高速运作起来,将所有复杂的情绪化繁为简:“赤苇,你吃醋了吗?”

      “………啊?”

      “你就是吃醋了。”木兔光太郎两眼放光地将他一把从沙发上抱起,在脸颊处响亮地印下一个吻,“还因为这个哭鼻子,赤苇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别说了………”迟来的羞耻感突然涌上心头,赤苇京治红着脸,急匆匆捂住木兔光太郎的嘴,但这只会让那人觉得这是欲盖弥彰。

      “我不管,我家赤苇就是全世界最最可爱的人!”

      “木兔前辈!”

      目睹了某只猫头鹰心态大起大落的黑尾铁朗一脸疑惑:“他这算是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吗?”

      “我觉得是。”孤爪研磨叹了口气。

      “………有进步。”

      “噗嗤。”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木兔光太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匆匆地把赤苇京治放下来——

      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红丝绒的盒子,又变戏法似地在沙发后面抱出来一大束红玫瑰,并在锦簇的花朵中央小心翼翼地拨开一个空位,又把盒子放了上去。他抱着花束来回看了好多遍,咂咂嘴,又觉得红色的小盒子不够显眼,于是把盒子打开,一枚镶嵌着钻石的银环静静地立在黑色海绵的缝隙中,折射出夺目的光芒。

      “我忍不住了。”他把花狠狠伸到恋人面前,“我今天一定要跟赤苇结婚。”

      “我…………”

      “不行,赤苇的意见今天全部驳回,不可以拒绝求婚!也不可以说我做这件事太突然会很麻烦!”木兔光太郎大声嚷嚷起来,嚷着嚷着却又突然委屈起来,“话说哪里突然啊,我明明想和赤苇结婚想了好久了,赤苇这么可爱要是哪天被人看上了怎么办?不结婚才很麻烦吧………”

      “木兔前辈,我没………”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蜡烛我的饭团我的音箱最后全都没用上嘛!明明我今晚为了求婚还特地请了见证人的!”

      黑尾铁朗勃然大怒:“所以我只是个工具人吗?!”

      “啊啊啊啊啊啊我全都搞砸了!”

      木兔光太郎抱着花蹲在地上,彻彻底底地陷入了消极模式。

      “木兔前辈,”赤苇京治叹了口气,也跟着蹲下去,温声细语地开始给大猫头鹰顺毛,“我是不会拒绝求婚的,虽然刚刚确实觉得很突然,但是木兔前辈也没有把求婚搞砸,我今晚真的很开心哦。”

      “呜呜呜呜……”木兔光太郎抬起一双豆豆眼:“可是人生中只有这一次求婚耶……”

      “谁说的?明明还有第二次不是吗?”

      看着面前人疑惑的表情,赤苇京治终于笑了出来,他凑上去,轻轻吻了吻木兔光太郎的嘴唇:


      “第二次,由我来向光太郎求婚。”


end


一些多余的小段子:

1.

       第二天,知名游戏主播KODZUKEN难得在社交软件上大爆粗口:

      “cnm,女大学生是我。”

       黑尾铁朗在办公室笑了一上午。

2.

      木兔光太郎在热搜爆出来的第三天后回到黑狼队,还没等众人开口谴责,他先傻笑着一人发了一封结婚请柬。

      “赤苇……不对,是京治,京治答应我的求婚了哦,嘿嘿嘿——”

      “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有多可爱!你们看,这个戒指很衬他对不对?旁边这个手是我的………”

      彼时宫侑刚刚从厕所回来,看到自己衣柜里的请柬大惊失色:“阿木,你真的要和女大学生结婚吗???”

      佐久早圣臣表示懒得理他。

3.

      孤爪研磨洗完澡出来,看到黑尾铁朗捧着手机,百无聊赖地回着短信。

      他凑过去问道:“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黑尾铁朗说着,把手机屏幕伸到他面前,“赤苇私聊我,说昨晚给我俩添麻烦了——我让他别介意。”

      “那你呢?”孤爪研磨歪着头看他,“你会介意吗?”

      “……………”

      虽然只是个不大不小的绯闻,公关也早早地把问题解决了,黑尾铁朗自认成熟可靠,自然没理由也没必要去跟心理年龄不超过五岁的木兔光太郎计较——

      “但是,”他将孤爪研磨一把摁倒在沙发上,“你明明就知道我介意得要死。”


真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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