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

xzf给爷爬

【影日】日向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病了

just一些就算生病了也很精神的小情侣

本来是想弄点hin温柔的影日吃吃,写着写着越来越跑偏,这波直接给自己整不会了属于是

ooc预警,不能接受麻烦左上角

求求了,写的烂也不要来骂我(土下座)




        日向翔阳在一个夏天的上午被狠狠冷醒了。

        在连续打了不下二十个冷战后,他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比如自己身上没有压着一条结实的小臂,身后也没有暖烘烘的怀抱,被窝另一侧已经被空调吹得像冰窖般,只有自己周围的地方还带点余温。日向翔阳昏昏沉沉地翻身,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影山飞雄不讲武德背着他偷偷晨跑,等那人回来自己肯定要狠狠记上一笔,并告诉他这是作弊,根本不能算数的。

        不对,怎么还是这么冷。

        他伸出手,努力够到了空调遥控器,借着从窗外漏进来的几缕阳光勉强看清了了上面的数字——26摄氏度,属于正常范畴——但耳边并没有传来空调嗡嗡运作的声音,想来是影山飞雄出门前把它关了。日向翔阳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稍作挣扎,还是决定先起身去洗漱,顺带到外面活动活动筋骨。哪怕是在休息日,一直瘫着也不是他的作风。


        影山飞雄终于结束了他的晨跑。

        他停在自己常去的早餐店,买了两个肉包,想了想,又加了个咖喱的。日向翔阳昨晚刚刚从巴西回来,这会儿倒时差估计也倒得够呛,影山飞雄自认体贴地没有叫醒他,原计划那张“今天是我先起床所以我赢了你这个呆子”的纸条也被他丢进了垃圾桶。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点了还没起床也属实有些过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迟迟等不到震动,影山飞雄皱起眉头,明明自己出门前还把空调关了,这个呆子是没有温度体感吗?

        他撇撇嘴,一边摇头一边回家,也没注意自己臭着一张脸又吓哭了几个小孩。回到家打开门,一声中气十足的“boke”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闷响。影山飞雄吓了一跳,房门一开,只见日向翔阳以一个及其诡异的姿势正对着他,上半身在地上,下半身在床上,满脸怨怼地看着他:“影山飞雄………”

        “?”

        “你今天耍赖皮!你抢跑!”

        “……………”

        “你是傻了吗?”影山飞雄忍住上前握日的冲动,“话说这个姿势是干嘛用的,你在cos丧尸吗?”

        “才不是!”日向翔阳又回他一个充满怨怼的眼神,“我只是嫌床太软了又不暖和,躺着不舒服,所以做了一些战略上的姿势调整罢了………”

        “说人话。”

        “我掉下来了,并且没力气爬回去。”

        “…………………”

        影山飞雄认命地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扣住了日向翔阳的手腕就要向上提。只是在手指碰到那块肌肤的瞬间,他又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一抖:

        “你怎么这么烫?”


        所以一切都有迹可循。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吗?”影山飞雄没好气地从房间里的医药箱里摸出一盒退烧药,“你声音都哑成这样了。”

        “我以为是我太久没说话………”

        “那没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呢?”

        “是我睡太久没活动筋骨………”

        “那没开空调也在发冷呢?”

        “…………………”

        “什、什么嘛………”日向翔阳一哽,随后又莫名理直气壮起来,“但是影山君你昨晚不是跟我一起睡的吗,你不也没有发现我生病了!”

        “日向呆子!”影山飞雄气呼呼地把包子往床上一丢,脸色黑得快跟头发融为一体,“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你可是半——点异常都没有啊,还有赶紧给我把包子吃了,然后去吃药!”

        “我不想吃药。”日向翔阳瘪着嘴,手里抓着两个可怜的、还冒着热气的肉包不断揉捏,“而且我也没有胃口吃包子。”

        “那就去医院打针。”

        “也不要!”

        “你………!”

        影山飞雄原本想让自己的态度多少再强硬些,虽然他平时没少干这事,可是看到日向翔阳叼着根温度计顶着头退烧贴,可怜兮兮地缩在被子里,实在是没办法再说一句重话。

        “那你就要乖乖把包子和退烧药都给我吃下。”他说,“不然比赛没法上场了。”

        下一秒,日向翔阳像是在背后按了什么机关似地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我吃!”

        “……………”

        虽然有点不甘心,但多多少少在某些奇怪的方面找到了诀窍,这波无条件是我的胜利。

        等到把所有的事情安顿好,也差不多该到午睡时间了。

        就算还在发烧,日向翔阳依旧安分不下来,高中的时候他是个体力怪物,成年后已然变成了体力魔王。他在影山飞雄怀里里扭来扭去,惹得男人无名火起,一把收紧了箍在他腰间的手臂:“呆子,不要老是在被窝里乱动啊!”

        “我不想睡觉。”日向翔阳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影山飞雄颈窝里胡乱蹭着,“我想去打排球,我想出汗。”

        “你是烧傻了吗?”黑发男人额角青筋暴起,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人的脑壳掰开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水,“还是你在巴西被排球砸出脑震荡了?”

        “可是我在巴西那边一直都是打沙排,都好久没有打过你给我的托球了!”

        明明已经成年了,说话做事却永远像个傻不愣登的毛头小子似的,老是干出些无厘头的傻事,且真正感到社死的人永远是影山飞雄。现在发烧后他身上这种小孩子脾气就更加明显,难得只有两人独处,日向翔阳更是大着胆子朝影山飞雄打起了直球:“笨蛋影山,我也会想你的啊!”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再次从上而下地摁住了他命运的天灵盖,不由分说就一把讲日向翔阳的脑袋整个塞进了被窝:“不要跟我扯皮,快点给我睡觉!”

        “还有,别说得好像这段时间只有你在想我一样。”影山飞雄有些别扭地把头扭了过去,“我也很想你啊………”

        十分钟后,日向翔阳看着某人通红的耳廓,还是没忍住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什么嘛,这不是奏效了吗?


        下午两点,被窝里又陆陆续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影山飞雄是被热醒的。夏天的下午永远最难熬,哪怕是常年与排球做伴、自认皮糙肉厚相当抗打的大老爷们,休假出门时也得认命地擦上里三层外三层的防晒,免得日后又得脱下一层皮。他想起几天前牛岛若利在休息期间曾提出去买水,刚踏出体育馆没几步,又神色匆匆地折返回来向队友借了把遮阳伞。大家都习以为常,毕竟“跑出去外面买水”这个举动就已经够勇气可嘉了。

        但现在,影山飞雄的处境也许比体育馆外头的烈日还要来得严苛些。考虑到自己怀里温度高得已经发生故障人形暖炉,他没敢开空调,于是房间里的制冷工具只剩下一台吱呀哟地转的小风扇。但即便自己已经被热出一身薄汗,日向翔阳裹着一床厚厚的被子依旧在无意识地发抖,影山飞雄把手探进他衣服里摸了摸,后颈和背都是一片干爽,他立刻意识到药物并没能使日向翔阳成功发汗,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退烧了。

        “日向,日向!”影山飞雄把日向翔阳从床上抱起来,“你还好吗,快醒醒。”

        看到日向翔阳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他才暗暗松了口气——虽然还在发高烧,但至少还没烧昏过去。那人吸了吸鼻子,下一秒又像朵被晒蔫了的向日葵般,一头栽进影山飞雄肩窝处:“影山………”

        “嗯?”

        “我好困………”他哑着嗓子道,“也好不舒服…………”

        “我知道。”影山飞雄捧起他的脸,把嘴唇贴在他额头上蹭了蹭,“你现在太烫了,我要带你去医院。”

        影山飞雄并不是什么哄人的高手,但他现下的温柔却很让日向翔阳受用。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塞进前往医院路上的车里了。他盖着影山飞雄的毯子躺在后座上,隔着汽车黑色的真皮座位去想象那人藏匿在后面的身影。说起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坐他的车。车是不久前才买的,是洗练的纯黑色,当时影山飞雄兴冲冲地拍照发给他看,还附上了“我比你先买到车所以是我赢了”的说明,日向翔阳一边气得牙痒痒,一边毫不留情地回怼称车身颜色太沉闷了,影山君是老爷爷品味,下一秒两人就从打字聊天转战到视频通话,噼里啪啦吵得要掀翻屋顶。停战后,影山飞雄皱着眉头说,要不买车的钱我俩平均摊一下吧。

        你脑子有病,日向翔阳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目前来看怎么看都是你收入更高吧,混蛋国王又要来压榨我等臣民吗?

        说什么呢,反正这辆车以后都是要一起用的……影山飞雄反驳到一半,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不会没考驾照吧?

        好吧,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戳到了某人的痛点。但最后日向翔阳不但没有付钱,现在还白嫖到了一个帅气的知名排球运动员给自己当司机,怎么想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他缩在毯子里眨眨眼:“影山君。”

        “怎么了?”影山飞雄把视线从红绿灯移到他身上。

        “等我病好以后,用这辆车载着我去兜兜风吧。”日向翔阳有点不好意思地抬头望着他,“我还是没考到驾照诶。”

        “我就知道。”影山飞雄一脸嫌弃地撇撇嘴,“就你这呆子怎么可能一次过。”

        日向翔阳巴不得立马弹起来伸手去掐他脖子跟他来一场排球界搏击比赛,只是忘了自己负病,差点从后座上连人带毯滚下去。影山飞雄被吓了一跳,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逗他了,于是转开话题:“等你病好之后我带你去我的球队看看吧,牛岛前辈也在。”

        “可以的吗?会不会不太好?”

        “想多了,我们球队里不认识你的人也没几个。”

        “那可真不错。”听到这个消息的日向翔阳似乎很高兴,精气神明显比刚上车那会儿好了很多,“是因为我很出名吗?”

        “算是吧。”影山飞雄简洁明了地掐断了这个话题。

        但只要是有关于排球的事情,两个人谈起来总会变得没完没了。于是车里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很快又热络起来。日向翔阳拖着沙哑的声音絮絮叨叨地开始讲述他在巴西那边发生的事,大多数时候影山飞雄只是默默地听,偶尔和他拌嘴,惹得人不满地发出抱怨。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很少会打断日向翔阳说话,就算从那人嘴里蹦出来的琐事已经在每一通跨国电话里被提及了千次万次,他还是想要听他在自己面前好好说一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分享余生”的实感,而不是隔着冰冷的手机进行简单的对话。

        影山飞雄没有说谎,两人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无时不刻不在想日向翔阳。


        医生给出来的初步诊断是由喉咙发炎引起的发烧——这意味着由影山飞雄亲制的咖喱饭将要消失在今晚的餐桌上了。除此以外,医生还开了不少大盒小盒的退烧药和消炎药,花花绿绿的四方盒子密密麻麻地堆在一起,外包装的尖角几乎要撑破红色的塑料袋,也冲击着日向翔阳的视觉与味蕾。影山飞雄拎着一包退烧药和两包葡萄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坐在一旁乖乖看护士给日向翔阳抽血扎针。

        待护士走后,日向翔阳立刻瘫在影山飞雄身上,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打点滴的左手太凉了不舒服,那人却早有准备,从背包里两三下摸出一件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他左半边身上,并伸手揽住他的肩。日向翔阳顺势往他怀里钻得更紧,声音隔着一层布料,闷闷地敲进影山飞雄的胸腔里。

        “这也太倒霉了吧。”他叹了口气,“我才刚从巴西回来第二天不是吗?”

        “是很倒霉。”影山飞雄回答道。

        “……………你真的很不会说话。”

        “你没资格说我!”

        日向翔阳撇撇嘴,开始掰着指头数等自己病好以后要干什么:要吃影山飞雄特制的咖喱饭,要快点打到他的托球让他看看自己进步了多少,要坐上新干线跟他跑到其他地方狠狠玩一顿;还要打个电话给高中的好朋友,听说大地前辈当了警察,菅原前辈当了老师,看来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呢…………

        最重要的是,病好以后,他要在球场上狠狠打败影山飞雄。

        日向翔阳眯着眼睛,又把目光投向一滴一滴往下落的点滴。影山飞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指尖在他扎了针的手背上轻轻摩挲:“是点滴太快了吗,要不要叫护士帮你调整一下速度?”

        “没有啦。”日向翔阳用头顶蹭蹭他的下巴,满足地发出喟叹,“我只是在想,影山今天好温柔啊。”

        不想那人却低下头,认真地开始反思起来,良久才问:“我平时很凶吗?”

        “那是当然。从初三开始你就天天臭着一张脸,又凶又笨又不近人情,我就不明白高中那会儿怎么会有那——么多女生喜欢你。”日向翔阳砸吧砸吧嘴,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嘛,不过排球打得确实不错,脸也还可以——但是没我帅!”

        “………………”

        影山飞雄拧巴着一张脸,一把握住日向翔阳那头亮眼的橘发开始疯狂揉搓,等他松开手时,那本就张扬的发型已然变成一顶新时代非主流鸟窝了。他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道:“病好之后你给我等着。”

        由于还在挂水,日向翔阳没敢怎么乱动,只好愤懑地顺了两把头发,龇牙咧嘴地抱怨:“难得夸你温柔,你就不能把这个人设再给我立久一点吗?!”

        但就算嘴上再怎么不饶人,他的心里依旧甜丝丝的。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来喜欢影山飞雄,这个人也永远只会喜欢他。


        回到家后,两个人都不愿意再动了。影山飞雄撕掉日向翔阳手背上的止血贴,推推搡搡地把人赶过去吃药,日向翔阳耍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敷衍着说自己要休息一会儿再吃,还转了个身,背对着那人亮出自己被汗打湿后一绺绺粘在后颈上的碎发:“你看嘛,我都已经出汗了,不吃药也没什么大问题。”

        “不行。”影山飞雄毫不留情地驳回他的意见,把热水和药推到日向翔阳面前,一副“独裁”的模样,“就算是退烧后也很容易会有重感冒,到时我可不管你。”

        “那你去给我开空调,我热死了。”他抬起腿,把影山飞雄赶到一边去。

        他好像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今天特别爱撒娇,似乎巴不得要把两人分开时候的份量一次性补回来,影山飞雄骂骂咧咧地抱怨他不听话,但还是对他的行为照单全收。以前日向翔阳总仗着比他大半年就有模有样地摆出“我是兄长”的架子,现在反而是他成为了照顾别人的那个人。

        当日向翔阳洗完澡缩在沙发上看着他收拾外卖盒(影山飞雄并没有对自己的厨艺自信到认为日向翔阳吃完他做的粥后还能健在)的时候,这种认知就变得分外明显。于是影山飞雄一回头,就看见他把身体团成一块冲他眨眼。“你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问。

        “不是哦。”日向翔阳摇摇头,一脸认真地说,“刚刚在医院里我没有开玩笑,影山你啊,你今天真的很温柔。”

        话音刚落,不知怎的,影山飞雄突然就觉得自己身上哪里好像缺了一块,一定要用什么东西来填补。于是他把日向翔阳从沙发上打横抱起走向卧室:“我把事情处理完就来陪你。”

        “我刚刚量了量体温,大概是37.6℃左右。”日向翔阳躺在床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拉,“所以说………”

        “影山君,要陪我做点帮助发汗的事情吗?”


        半个小时后,两人双双躺进大浴缸,日向翔阳把背贴上影山飞雄的胸膛上,舒舒服服地享受那人的洗头服务。

        影山飞雄带着些许球茧的指腹覆上他的头皮,不断调整力度加以按摩,日向翔阳登时过电一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想到某位知名排球运动员价值千万的手指此刻正在尽职尽责地给自己做头皮按摩,他心里得意得都快飘出外太空了,影山飞雄看见他一个人低着头傻兮兮地笑开了花,心里觉得可爱,却还要表现出一副很嫌弃地模样:“傻笑什么呢呆子,是不是脑子被烧断路了?”

        “你才被烧断路!”日向翔阳气呼呼地反驳道。他动得太厉害,一不小心泡沫就进了眼睛里,登时被辣得吱哇乱叫。影山飞雄坏笑着拿过花洒和毛巾给他,哪怕他没看见也能猜到那人得瑟又欠揍的表情。两个人闹了好一会才磨磨唧唧地要冲水,影山飞雄调试好水温,拍拍他的头:“闭眼。”

        他的声音低低的,混在水流的沙沙声里有点含糊不清,于是听起来就不像是要帮谁洗头,是要跟谁接吻。日向翔阳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闭上眼,脖子大大地向后仰去。当温热的水流划过头皮时,他先是一个激灵,随后又慢慢放松下来,盯着影山飞雄漂亮的下颔线和嘴唇不说话。两年过去,男人显然出落得更加英俊了,就算日向翔阳再怎么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确实很讨女生喜欢,他迷迷糊糊想起小夏以前跟他提过,是说现在的女生好像很流行这种审美,似乎是叫什么“冷美男”来着………

        影山飞雄眯着眼打量他的表情,想了想,还是扣住日向翔阳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他把那人乱糟糟的刘海向上撩开,以方便自己吻得更深入——顾虑到日向翔阳还没完全退烧,刚刚在房间里两个人压根没做全套,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小小地表现出自己的意犹未尽。

        日向翔阳顺从地让他亲,亲完放开后还要用嘴唇蹭着他的脸颊。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在浴缸里亲热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要起身回房间。当两个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影山飞雄自暴自弃地想,外卖剩下的垃圾明天再收拾算了,他现在只想抱着许久不见的恋人好好温存一番。

        橘发的小个子依旧不太安分,在被窝里拱来拱去,试图趴在影山飞雄身上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影山飞雄任由他乱动,只是在他调整好姿势后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人圈进怀里:“怎么了?”

        “没怎么。”日向翔阳把额头贴在他侧颈上,让自己的体温顺着呼吸溜进那人的衣领里,“就是觉得,生病好难受啊,无论生病多少次,还是习惯不了………”

        “这种事情别习惯啊。”

         影山飞雄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日向翔阳心中警铃大作:“我不想洗第三次澡……………”

        “谁说要做那个!”男人骂骂咧咧,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撩起他的裤管,“你腿上哪来这么多红点?”

        “啊??”日向翔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哦,那是我在巴西被蚊子咬得啦,但是那边蚊子太毒了,我又老是挠,所以会留这种东西。”

        “………………”影山飞雄尴尬地把他的裤管放下,“好吧,我以为你药物过敏。”

        “你怎么比我还草木皆兵。”

        日向翔阳笑着,把四肢都挂到男人身上,影山飞雄臭着一张脸再次翻身,两个人就成了面对面侧躺的姿势。

        他们再次抱在一起。

        “还是有点烫。”

        “睡一觉就好了吧?”

        “药还是得吃的。”

        “这么多怎么可能吃得完嘛!”

        “呆子!”影山飞雄把下巴搁在日向翔阳发旋上,末了又蹭了蹭,“那就永远不要再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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